洞穴很大很深,黝黑空寂的黑暗深处,仿佛是那恶魔的血盆大口,散发着阴森冰冷的气息,伴随着令人恐惧的穿堂风声呼啸而过。
赵熙箐此刻是又羞又急,她不敢,也没了气力再跑到洞穴深处方便,黑黢黢的洞穴即使是偷看一眼就觉得心惊胆寒,没有了火光的亮度和温度,她会觉得自己就象是一只漂浮在滔天巨浪中的孤舟一样无助。
强烈的尿意袭来,她再也禁不住那膨胀的感觉,呜吟一声,慌乱地躲在了一块石头后,蹲下的瞬间,立即喷射出一泉淅沥哺声的尿液。
“哧——————!”金黄色的泉水激射在石板地上,发出悦耳的击打声,回荡在这洞穴内,无比的淫秽诱人。
‘唰’地一下,女人那原本就娇羞红润的脸蛋猛然一片红潮,羞红的颜色直染上了那雪白玉脖上。
欲哭无泪,羞得几欲晕厥的女人没想到在这空旷的洞穴里,方便一下居然产生这样大的轰鸣,回音响荡。
羞愧欲死,赵熙箐这辈子什么时候丢过这样的人,不但在这个男人面前小解,而且还发出这样羞人的回音,差一点憋死过去的她下意识地挪动了一下,蹲的位置不好,双手扣在雪白的肥臀下又不好行动,加上被这巨大的羞意弄得浑身软瘫,几次都差点一头栽倒下去。
好不容易蹲稳脚根,那淅淅沥沥的声音呼哧呼哧地再一次响起,完了,这次什么脸都没有了,赵熙箐恨不得一头撞死了才好。
两次都这样,这坏蛋会不会向上次那样回头。
想到这里。
女人下意识地摸起了一块石头。
半眯着眼一看,果然不出所料,这头大色狼正悄悄地转过身。
没有多余的犹豫,女人天性的羞涩让她咬压奋力地甩出石头。正悄悄地转过头想一窥春光的李冉
豪只觉得脑后生风,想都不想,身体一个急旋避过这块呼啸而来的石头,两眼却一涩,女人那半蹲半站地姿势无比淫荡。
一手提着小裤头,一手抱在那雪白诱人地美臀下,看到男人那肆无忌惮的眼神直视过来,羞得尖叫一声,赶紧蹲下。
“你……要死了,快转过头去……呜……你坏死了,偷看人家,你答应过不看的!”女人急得哭了起来,躲身的石头不大。
能挡住屁股也挡不住胸前那两团丰腴的雪白,她是站也不是。
蹲也不是。
身体好似被野兽逼到了死角的小鹿一般拼命地缩着身体想阻拦住男人所有的目光。
此时的她哪里还有什么贵妇人地气质,哪里还有那份从容被迫的优雅,只有一颗慌乱的心。
李冉豪还能怎么样,难道真的走过去逼疯她不成。暗叹一声气,转过头不敢再有什么非分之想。
“你……你生气了吗?”赵熙箐忽然觉得他很可怜,那声叹息让她心里很难受。
“没有!”李冉豪回答得很干脆,有时候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变成了一个淫棍,看到漂亮的女人就有种冲动,不过等他镇定之后。
心灵在告诉他,自己不能亵渎这个高贵的女人,她爱自己,自己却象野兽一样只懂得满足内心的欲望。
女人沉默了很久,一阵碎碎的石子蹑动地声音从背后响起,李冉豪只觉得一阵泌人心扉的幽香扑来,他知道,女人走到了自己身后。
一双微冷地手臂环绕在了他胸前,背后那销魂地两团软肉顶得男人一阵心猿意马,喉咙里逼着发出一声沉闷的嘶哑吞咽的声音。
感觉到一股热气贴在自己身后,女人那天籁般优美动听的声音细柔地传出。
“我不恨你!知道为什么吗?”
男人虎躯震动一下,原来她真的不怪自己,为什么要对自己这样好,难道真的是前生修来的福分。
女人滚烫的脸贴在他那宽厚的背肌上轻轻磨蹭,娇羞地呢喃着:“熙箐发过毒誓,这一辈子再也不嫁人了,也不愿意和任何男人好。可是你知道吗?自从你出现后,我才发现,做女人很幸福,有男人疼爱,有他强壮的身体保护着自己,那样地感觉很安全,很温暖。”
“可……可是!你就不生气吗?”
“你有没有想过要伤害我?”女人的问题很严重。
“没有,从来就没有过。我喜欢你,我说过你是我的女人,谁敢伤害我的女人,我会毫不犹豫地杀掉他!”男人的回答血性十足,充满了暴戾。
却让女人迷醉不已。
搂住他的身体,手更紧了。
“我知道,一切的一切你都是为了我好,为了保护我,是吗?”
“是!”男人的回答很坚决,一点不容怀疑。
“那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会和我解释?”女人最期盼这一句答案。
“……!”男人低着头,有些痛苦地道:“有!”
“打算什么时候?”女人不依不饶。
“这……!”男人的额头出了汗,却发现女人搂住自己的手颤抖了一下,赶紧道:“等事情一过,我就会向你解释的……夫人……!”
“哼!”女人不满地嗔哼一声。
男人还没会意,背上猛然一痛,女人那雪白的银牙利齿恨恨地咬住了他。
没想到女人说翻脸就翻脸,李冉豪是郁闷到了极点,可是他却不舍得哼一声。
“咝————!”皮开肉绽的痛苦伴随着滴滴热泪渗透进那深淤的牙痕中,女人咬得很重,却在哭泣中抽搐着松开口,她舍不得再咬他,他已经为自己流了太多的血,恨他吗?
当然恨,恨他的薄情寡义,恨他就在自己身边却一直隐瞒着身份,让她饱受相思之苦,心灵的疼痛。
要比他背上的伤痕更重。
更深。
“呜……呜……那我为什么要恨你!你凭什么值得我恨!到现在你还叫我夫人,在你的心目里,我就是一个人尽可夫,任你玩弄的女人吗?”女人哭得很悲戚,可是那话里地意思却让男人傻楞住了。
“呜……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没良心地,难道你就忘记了我们之间那件事了吗?……人家都是你的女人了,你都不心疼我,连叫我一声名字都那么难吗?恨死你了。恨死你了!”女人哭得很惨,却死都不放开搂住他的手。
滚烫的小脸滑落出伤心的热泪,这让男人更加摸不着头脑。
“夫……熙箐……我……我没……没和你那个过啊!”男人膛目结舌,虽然爱这个女人,可是有些罪名,尤其是这莫须有的东西是不能横加在头上的。
自己什么时候和她发生过关系。
“怎么没有?你个混蛋!”女人气得忘记了此刻自己浑身赤裸,一把推开男人,委屈地蹲在了地上哭号,那梨花带雨似凄惨的模样。
疼得男人心里直发酸。
“都怪你,都怪你。差点死了还想那样。人家以为肯定活不过那个晚上了,也就随了你,你这坏蛋还装昏……!”女人不顾羞涩,哀怨地抽泣道。
忽地一下,李冉豪算是明白了,难怪自己醒来时残留着那香艳地美梦,原来自己受伤的时候,还不忘和她发生了关系,可是自己明明是昏死过去了,哪里有能力干哪个。
除非……
“哦……!”若有所思,李冉豪的嘴巴快歪到了耳朵上,笑得异常诡异,原来是这样,是她禁不起蔓延的情欲,又以为躲不过毒刺的追杀,加上自己英勇潇洒的表现,俘虏了她的芳心,是她……嘿嘿,妈的,自己居然被她上了。
见鬼,真是太让人伤心了,这拌的好事自己时怎么就他妈地还能晕,这不是男人。
“啐!”媚妇娇羞地嗔啐一口,杏目含春,幽怨的看着他,竟也不说话。
那红得腻人地脸蛋好似一颗熟透了地鲜桃,让人禁不住想一口咬下一团甜腻腻的蜜汁来。
赵熙箐是那种典型的良家妇女型,气质上又有一般女性没有的那种高贵典雅,加上她那惊人的美艳,更是显得成熟性感,娇媚动人。
她温柔贤惠,文静端庄,凹凸哨致的曼妙身材随时随地都散发着一股成熟妩媚的气息。
似乎还迷醉在那次旖旎的回忆中,她那雪白的身体浮出一丝粉红,火光熊熊,映射在她那娇嫩如花般的身子上,似乎蒙上一层绚丽迷人地光环,她那淡淡的忧伤,让人无比怜惜。
“熙箐,当时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更不知道你对我付出了那么多!”李冉豪很深情地迈出了步伐,女人退后一步,优美诱人的雪白娇躯似乎还在颤抖。
她很羞涩,脸臊得滚烫无比,自己居然将那么羞人的事坦白了出来,他会怎么想我。
高贵的女人好象一个荡妇一般主动献身,他会不会觉得我很放浪,是一个靠不住的女人。
“豪……你会……不会不爱我了!”
李冉豪知道她在犹豫着什么,自己不能让她再更委屈了,跨出一步,抱住了这个浑身颤抖的女人,无比怜惜地抚摩着她那有丝冰冷的香肌。
女人没动,只是有些慌乱,显然她不知道怎么应付这个男人,其实她刚才说出那些,完全是因为过于激动,此刻回想起来,无比羞涩,死咬着嘴唇不肯开口。
李冉豪的手慢慢地抚摩着她,喃喃细语地说着缠绵的情话,感觉她僵硬冰冷的身躯不停地颤栗抖动,却渐渐变得温暖柔软,这更加激发了他原始的冲动。
他欲火如焚,血脉贲张,手指一勾,撩起了女人那圆润的下巴,轻轻地吻了下去。
女人的双眼猛然睁大,有些畏惧地想要躲避他的吻,可是男人的嘴唇已经贴了上来,舌头撬开她的粉唇,又一次肆意地滑进了她的嘴里,挑逗着她的情欲。
女人的身体还是有些僵硬,她可以对男人说出那种羞涩的话,也能在他昏迷的时候做出那么大胆的事,可是这些都是在他没有看到自己脸部表情的时候,现在被男人这样亲昵地抱在怀里,无许怎么躲,他都可以看到自己那种欲盖弥彰的情欲。
女人的鼻息很重,李冉豪开始轻柔地亲吻她的脖颈,时而用舌头轻轻地舔,时而用嘴唇在她的小耳朵上轻轻地吹,酥酥地挑逗着她地性欲。
女人的挣扎一直是无力的,她心中明明想要反抗,但全身却酥酥软软,一丝力量都使不出来。
那种天性使然的抗拒感让她觉得这样下去很……邪恶。
邪恶得让她沉迷其中,男人的大手肆意地在自己娇嫩的身体上游走,光溜溜的身体,强烈的生理反应使得自己连掩饰欲念的遮掩物都存不住半丝。
事与愿违,她的身体出卖了自己的欲望,反而跟着邪恶亢奋了起来。
男人搂着她细弱腰肢的手已经慢慢地抚摸在她柔软的腰际上,并不时地下滑到她圆润滑腻的雪白臀丘上揉动。
女人禁不住颤抖起来,腰肢扭动,似乎在抵抗男人的魔手,又似乎在迎合着,嘴里喃喃地娇喘着:“啊……嗯……不……不要……豪……快……快放开我……啊……啊……!”
熟女多情,这是他从美艳诱人的小珊珊身上尝到的滋味,食髓知味,面对这样一个极品熟妇,又深爱着自己的女人,他那骚动的心又一次火热起来。
似有若无,似拒又迎的挣扎扭动中感觉到她的心其实已经臣服,他知道自己可以立刻采摘到这个意淫已久的娇美人儿。
“哒哒哒!!”
就在这节骨眼上,一连串沉闷的机枪声响起,是ak47这种重火力冲锋枪特有的节奏声,划破长空,在这风雨交加的夜空里显得格外刺耳。
两个情欲旺盛的男女浑身一僵,彼此相看了一眼,女人妩媚的眼神已经显得愈发惨然。
“找……老……老头……!”风雨中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声音,李冉豪按下手,轻轻放下心爱的宝贝,悄悄地走到洞穴口观察了一下,黑暗中能看见右下方的沙滩上有一群聚集的电光挥舞,带着兴奋的声音,几个身背武器的毒刺成员拖着一个似乎还在挣扎的人影,从一块巨大的岩石后揪了出来。
“他们抓住谁了?是不是阿廖沙?”赵熙箐也走了过来,胆战心惊地问到。李冉豪摸着她的手,很冰凉,知道她在为自己忠心的保镖担心。
“不是,他们抓住了哈塞那老头……!”李冉豪的眉头皱得很深。
“救救他……!”女人抓住了男人的手,很冷,却很坚毅。